,“真的不需要吗?”
“真的。”
“那好吧”。孙倩倩略带失望地把东西又拿回去,在座位旁边站了一会儿,苏子扬只顾着低头收拾东西,孙倩倩盯着他,一会儿就脸发黑了,突然毫无预兆地跑出了后门。
这回许多人都看过来,孙峻涛说:“呃……你不去追一下?”
“不用管,”苏子扬低头拉书包拉链,没拉动。
“有药没?”他问。
“我哪来的药?”孙峻涛转过头,对葛菲和王奕然说:“你们俩谁有药?”
苏子扬也转过头,补充道:“带糖衣的,不要胶囊。”
葛菲在书包里捣鼓了一会儿,翻出几片之前痛经医生开的止疼药,从药板上抠了一颗下来,“这个可以吗?”
苏子扬把药接过去,笑着说:“谢谢。”
他用药滑了滑拉链,再拉的时候很顺利就拉合了,他看了一眼包着糖衣的黄色药片,又看了一眼埋头收拾东西的葛菲,把药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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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太阳已经褪去了温暖,虽高高挂在天上,走在它下面的人依旧是裹紧了衣服前行。
早早起床在校门口集合的学生在面对早起的威胁后,对校方也是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