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脸的老贱人,敢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来,简直反了天了!”
“还是上次那个嫩模?”庄浅讪讪地喝了口鸡尾酒,劝说:“你可以告他的,婚姻法不是儿戏,别的不说,至少能告得那女人安分点,让她知道谁是正宫谁是偏房。”
焦练练嗤笑:“这地方,婚姻法是保护权贵,法律是什么?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我家死鬼说了,我敢闹,他就让我儿子入不了宗祠,将来半分遗产得不到,我还能怎样?紧那个小贱人得意些时日,过不了三五年,她就会尝到跟我一样的苦处了。”
“现在,那女人就住在你们家里?”
“可不是。”焦练练恶心地撇了撇嘴,“老娘眼不见心不烦,索性捞了他的钱出来住,懒得见那一双贱人,对了,昨晚上那个帅哥技术不错,要不要我介绍给你?”焦练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暧昧地冲庄浅眨了眨眼。
“省了。”庄浅脸一红,尴尬地低头抿酒:“我对男公关可没兴趣,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啧,”焦练练咋舌一声:“就你死心眼,整天谨小慎微,在甄家明里是媳妇,实际却做着佣人的活儿,也不知图什么,图真爱?姐是过来人,提醒你一句,图什么可都别图男人对你好。”
“受教了受教了。”庄浅笑着跟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