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本就是冲着她来的,现在久久见她缩着没反应,他不耐烦了,干脆直接走过来拉她,
庄浅被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惊了一跳。
“我酒量不怎么好,一会儿还要负责开车呢。”她推了推和一庭扯着她的手,眉头皱得不像话,活像人家是拖她去受刑。
“你叫什么?”和一庭没接她的话茬,直接问她名字,一边将她手上叉着的火龙果接过吃掉,一边半拖着她朝中间走。
庄浅却没回答他的话,因为她看到了跟自己上司坐在一起的那个年轻男人——真是见鬼。
沈思安,沈思安,人家古人说居安思危,他却偏偏取个名字叫思安,嚣张又讨厌。
“喂,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和一庭还真是看她诸多不顺了,现在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思安,跟被勾了魂似的,他怒戳了戳她的脑袋,仿佛自己兄弟被她看一眼就是玷污了似的,“怎么,看上他了?就你这颗蠢脑袋,那些愚蠢的想法还是想想就算了吧。”
“我叫庄浅。”
庄浅不耐烦地白他一眼,走了过去,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活成这样,屁话忒多。
和一庭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刚刚那一眼是接收错了——这女人还能有脾气甩人脸色?
呸呸。
庄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