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见他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笑问,“怎么了?咱二少爷又在学校闯祸了?”
“不关他的事,”沈思安站起身,“给我约方苑见个面。”
“出什么事了?你这两天见他挺勤的。”和一庭道,“你不是不知道,他当初也是靠着你舅舅的势才进了政治局,这个人面善心冷,满腹阴沉,不值得深交。”
沈思安笑得极冷,“都玩儿到我头上了,你还要我避让?”
和一庭上前一步,劝说,“不是说好让他们这一轮的么,先别管沈雨巍怎么出牌,我们现在首要任务是港口的民建工程,现在工程已经开始动工了,你能否东山再起这是最关键的一役。可如今你却迟迟不拿下一步主意,反而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公司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出手……”
“急什么,”沈思安点了一支烟,氤氲的雾气中,表情沉戾,“先把你手上收购来的‘安盛’股份送给庄浅,然后告诉她,秦贺云手上其实握着安盛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要她顺利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加上这百分三十一,她就是安盛最大的股东。”
“真要拿安盛当替死鬼?”和一庭不甚赞同道,“将赌注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太冒险了点。再说,她跟甄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