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抱怨,“这才没几天呢,狗儿子都有了,也不知哪条母狗遭了咱二少爷的毒手……”
“去你的。”沈思安笑着踢了他一脚,“说正事。”
一提正事和一庭又是愤愤,“还真他妈是邪了,你猜的全中。那女人跟见了鬼似的,还真像模像样接任了安盛董事长一职,现在新闻都出来了——更邪的事竟然是她接任得轻轻松松,丝毫没引起安盛内乱,反而还借着新的形象让安盛股票升了一把……”
沈思安顺了顺狼狗的毛,问,“合约的事情她怎么说?”
“跟你想的一样,”和一庭恨得牙痒痒,“那女人胆小怕事却又真阔气,白送上门两千万,硬是与港口工程脱清了干系,我本以为她此举会引得安盛内乱,哪晓得人家将内部摆平得妥妥贴贴,现在指不定正在喝着酒笑咱们蠢呢,白送了她那么多股份……”
沈思安没出声。
和一庭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她不下水,又知道咱们的计划,再想拿安盛当替死鬼又得费一番周折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拿安盛开刀了?”沈思然突然抬起头,笑得意味不明,“送出了手的苹果,我就要让它漂漂亮亮地讨收礼人的欢心,又何必急着去戳烂它。”
和一庭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