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手就将我往绝路上推,半点不念旧情,连丝毫犹豫都没有。”沈思安握着酒杯沉沉地笑,似乎全然没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道,“昨日种种不提,既然你舍不得推出前夫挡枪,舍不得毁了安盛,那好,我都由着你了,安盛毫发未伤还进一步获利,我都成全你了,你现在却又对我不满意。”
“少把自己说得光面堂皇。”庄浅发誓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恨得想摔桌子,“别把自己的龌龊表现得理所当然,你是蓄意而为!”
“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入局,让安盛与环球国际利益结合,又故意送我股份让我自断退路,到最后也是你故意陷害小焱。”庄浅恨恨道,“我倒是不知道,一个身家不过百万的骗子,究竟哪来的底气空手套白狼?”
“如果你这句话是赞赏我的勇气的话,那我就暂且收下了。”
沈思安给她倒了一杯酒,移到了她面前,将酒递给她,“对,我就是一个身家不过百万的骗子,连随手一套别墅都买不起,可这又怎么样?你如今该有钱了,富甲一方了,可你守着金山银山又能做什么?你能奈何得了我?还是你能用钱摆平警局那帮软硬不吃的家伙?”
庄浅重重掀翻他递过来的酒杯,憋屈到极致。
沈思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