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
“那咱们走着看!”
庄浅怒红眼,噔噔踩着高跟离去。
这次是跟他结了死仇去了。
和一庭原本等在外间,结果如期看到庄浅怒冲冲出来,顿觉惊喜全无。
庄浅离开后,他走进包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悠闲抽烟的沈思安,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跟庄小姐是仇人来着呢,明明可以好好说清楚的事,却偏偏被你搞得跟什么似的……追女人新姿势?”
沈思安抽烟不语,良久才问,“乔家来人了?”
“早到人了,现在怕是乔家那小子都从警局出来了。摆了这么一出,明知道动不了那小子分毫,只怕即便进了警局人也被当祖宗样供着,所以我们就为了现在的白忙活一场?”和一庭悻悻,“还真是伤敌一分自损十分的*打法。”
“怎么是白忙,”沈思然似笑非笑捻熄了烟,“好戏才刚刚上场呢。”
“好戏”确实是才刚上场。
打从乔焱出事的那一刻起,庄浅就跟踩到了连环坑的小动物似的,委委屈屈地踏出每一步,每一步都是坑,每一个坑都不致命,却每踩一个坑,她心头的躁怒就多积压一分,直到与沈思安的这一次会面不欢而散,愤怒值被烧到最高峰,庄浅终于没办法保持理智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