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吵得不可开交,屋顶都快被掀了,直到庄浅赶过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耍什么脾气?”庄浅一见乱糟糟的房间,眉头皱得更紧,走过去碰了碰乔焱的额头,果然滚烫,真不知还哪来的精神闹。
三人都眼睁睁盯着她。
庄浅一吼离自己最近的乔箬,“愣着干什么,还不叫医生进来,真要你弟弟烧成傻子了你就舒坦了?”
乔箬被吓得脸一白,下意识瞥了床沿的人一眼,见他没有过激的反应,才终于谢天谢地跑去客厅喊医生了。
医生进来,该干什么干什么,挂了点滴,全程庄浅都只是在一边守着,面色淡淡,在医生需要帮忙的时候搭把手,最后记下了药品用量和频率之后,医生离开,她才对躺床上乖乖输液的乔焱道,“你要是想见我,可以自己打电话给我,只会折腾自己有什么用?”
乔焱不说话,只伸手来牵她的手。
“我手上碰过药水,脏。”她转身想去洗手,却被他执拗地握着不松。
“你别听我姐的话。”乔焱紧紧握着她的手,发烧的缘故,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庄浅嗔怪地瞪他一眼,“我还真没听过谁的话。”
在床沿坐了下来。
乔焱抿唇笑了笑。
“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