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急,不止担心家族,更担心儿子因此闯下大祸,最后抽了他两巴掌之后,到底还是心里过不得亲儿子,跪地朝着乔老爷子道,“爸,爸都是我不好,没管好这混账东西,咱们先保姓秦的出来,他都那样了也翻不出什么事——”
乔焱目光灼灼地盯着老爷子。
良久,
老爷子才开口,“准备军机,让小箬飞一趟安城,把监狱内部的现场处理成病故,就说是抢救无效死去的,别惊动闲杂人等。”
“我一起去!”乔焱连忙道,眼神惊喜。
……
此刻贺岗监狱内,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庄浅赶到的时候,秦贺云刚接受完化疗,门口的勤务兵对她已经不陌生了。
“我父亲情况怎么样?”庄浅问守在门口的勤务兵。
对方公事公办回答道,“接受完了化疗还在休息,应该没有精力说话,您要进去看看?”
庄浅眼眶通红,声音发哽,“不、不必了。”
两名勤务兵似乎松了一口气,木着脸专心执勤。
“求、求你们一件事好不好?”庄浅站在门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她颤抖着手从包里取出那套白色军装,哽咽说,“把这个,交给我父亲。”
“庄小姐,这样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