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为秦贺云洗刷冤屈,被迫亲手将自己父亲送上了归途,一个人经历这种事,你怎么还能觉得她会默默揭过这一章,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跟你一起生活?”
最后一句话,和一庭补充得嘲讽。
“你说的一切都只是凭空臆测,毫无证据。”沈思安捻熄了烟,声音无波。
“我要是有证据,那女人现在就该在监狱里了,”和一庭捡起地上的旧照片,指了指第二排左数第三那人,道:“你看看这是谁?”
沈思安定睛一看,瞳孔蓦地一缩。
安千秉。
这个名字沈思安当然不会陌生,昨天晚上庄浅都还在他耳边说起过。
安老先生亲自打的电话,我不去,得罪人。
她的原话是这样子说的,声音软软,调子轻轻,当时他的目光流连在无聊的文件报告上,没顾得上去看她的表情。
是不是也如她的声音般温柔缠绵?
沈思安:“安千秉也是那十二名陪审员之一?”
“你以为呢?”和一庭道:“让我猜猜,她这两天缠着你,该跟你提过这个人的名字吧?或者更胆大一点,直接让你安排她接触到安老爷子?”
沈思安表情阴沉,捏紧了那张旧照。
和一庭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