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水彩颜料,而是女人用的指甲油,na今年秋季首发的限量款。”
“我知道了,有劳。”靳正言收了报告。
乔焱出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碰巧听到两人的谈话,一瞬间面若死灰。
靳正言重回审讯室,关了监视器,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盯着椅子上的庄浅,沉声问道:“庄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的,手机?”庄浅看着他。
靳正言一愣,反应过来她是在问他要手机,随即又见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他意识到她是想说话却又不方便,掏出手机递给她,“你想说什么?”
庄浅开始迅速打字,三四十秒钟,就将手机还给他:你当警察多少年了?从来没有错判过命案吗?还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好警察,手上绝对不会出现冤案?”
她看着他,脸上表情安静,就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靳正言接过手机,有片刻的沉顿,再开口,“我从警校毕业后一直都在司法机关,手上处理过的案件无数,每一个被我送进监狱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只除了一个。
他却没有说。
庄浅淡淡地笑了笑,笑容很苍白,拿过手机继续打字:这世上坏人那么多,你抓得完吗?法律抓得完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