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督察,我母亲,她……”庄浅抱歉地看向靳正言。
“没,没事。”靳正言一愣,震惊的目光从庄曼红得妖异的指甲上收回来,这才向庄浅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上了车迅速离开。
直到他的车子走远,庄浅才松了一口气,牵着庄曼朝屋里走,边问:“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坐坐就走,不会耽搁很久的,你别赶我走。”沙发上,庄曼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哽咽着声音说:“小浅,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没有本事,才会让那些坏人欺负你,你别怕,等你爸爸回来就好了,你爸爸回来,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说着,她声音呜咽,紧紧抱着庄浅:“小浅,你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好不好,叫他回来吃晚饭,好不好?他听你的话的,他最疼你了,你说什么他都会听的,你爸爸回来了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你为什么不肯给他打个电话?妈妈求求你好不好?”
她情绪激动,握着庄浅的手力气不小,长长的指甲在庄浅手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庄浅只是麻木地沉默,耳边听着庄曼的胡言乱语,没有发声。
直到庄曼的呜咽声渐渐小了下来,庄浅才看着她哭红的双眼,说:“爸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