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留下两辆半毁的车在路边。
庄浅迅速下车,赶上前去,结果就看到被卡在驾驶座上的靳正言。
他浑身都是血,被卡在折断的驾驶座和挡风玻璃之间,形状痛苦。
庄浅重重敲开车窗,伸手去拉他,紧张喊:“靳、靳督察,醒醒,你醒醒!”
路上少数开车的司机经过,见到车祸,脑袋探出窗口提醒她别胡来,说不要移动伤员,等救护车过来再说。
庄浅充耳不闻,仍然拼命将靳正言往外拉,手臂被车窗玻璃隔得汩汩流血。
“庄、庄浅?”靳正言总算睁开了眼,看到她满脸焦急而沉默,他轻推她的手,艰难道:“叫、叫救护车来,你力气不够的。”
他被卡在了里面。
“你配合点,朝外!从这里,窗户这里。”庄浅只奋力将他朝外拽,似乎一刻都等不得。
靳正言被她拉扯得手臂疼,不得不照做,努力半边身体朝外,配合使力,
终于,又过了五六分钟的时候,他大半个身体被拽出了车外。
“你怎么会——”
“快、快离开,”庄浅打断他的话,拖着他就跑。
两人刚跑出不到一百米,身后轰隆一声剧爆,热浪滚滚而来——
靳正言的车,连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