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算人模狗样,就真这么缺老婆?不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吧?”
她诡异的视线飘过他的下三路。
‘缺老婆’三个字,彻底让沈思安才缓和的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恍如昨日。
两年前,差一点,沈琮就真该叫庄浅一声名正言顺的嫂子。
和沈思安约好一起回帝都,两人原本是要去领证儿的。
不提感情基础,又或者很大程度上无关感情,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庄浅早已打算好暂避锋芒,彼时沈思安正好接到中-央的升迁调令,各奔东西是很自然的事。
却不料在她母亲的葬礼上,沈思安突如其来地求婚了。
没有任何浪漫征兆,没有玫瑰与蜡烛,甚至连戒指都没有,在她母亲的墓碑前,握着她冷透的手,他只说了简短的一段话:政客的一生,‘家庭’是武器,也是底线,我把你放在我最重要的底线上,你敢不敢赌最后一把?
庄浅笑眯眯答应,那时候沈思安觉得,掌心握着的手都暖和不少。
结果她转身就用现实狠狠扇他的脸,刺疼。
……
庄浅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真这么小气呀?我是个正常女人,你那种求婚方式,是个人都要被吓跑很正常的,何况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