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了孩子,心灰意冷,必然翻不出大浪。
哪曾想,这才两年,浪就打到了他的身上——这女人临离开了,都还不忘挖个坑将他装里面,埋得深深的,死死的。
“喝杯凉水消消气咩,”庄浅两手捧着水杯,递给他。
靳正言将水杯重重掷在桌上,盯着她,“我不会替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又怎么会让你做那些事,”庄浅放低了声音,抽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软声道,“你何必对我避若蛇蝎,你现在这样对我,无非就是觉得我卑鄙无耻,觉得我跟那些靠行贿来得到好处的人一样,怕我借着咱们之间的一点旧事而毁你大好前程,又或者使你难堪。”
靳正言看着她,眼中明显就是她说的那个意思。
“你太误会我了,”庄浅笑了笑,有些勉强,“当年将那些东西留给你,我原本就是存了再也不回来的心思,你是好人我知道,我也是真心实意对你好,如今也不会害你。”
“为什么?”靳正言目光定定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努力看穿她眼底的真实情绪,可是除了浅淡的委屈与失望之外,她眼中任何多余的情感都什么没有。
要她此刻真是在做戏,靳正言也就认了,因为就‘虚伪’两个字而言,他的确不是她的对手,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