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靠着沈家,站队沈思安,也算是傍了棵大树,从此官运亨通;可他明显不是,不像沈思安靠着歪路上位沈家,这位才算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要走仕途有的是门路。
别说什么男人间兄弟义气,没有义气能让人这样孤注一掷。
在沈思安当初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时,在他入狱多少年没希望复出的时候,这位竟然还能一如既往忠心耿耿?
“你别不是暗恋他吧?”庄浅满脸揶揄,问身边的男人。
“咳咳!”和一庭一口香槟卡在喉咙,咳得脸都涨红了,“你、你这女人别时刻都不安分。”
庄浅笑睨着他,“有女朋友了没?”
和一庭面无表情整理西装,清了清嗓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家里正在准备我的婚事。你放心,我还是喜欢胸大腰软的妹子,威胁不到你们恩爱的。”
庄浅满脸卧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庄浅看到宴厅门口,司检部的人来了,靳正言在首。
靳正言只远远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一切准备就绪。
庄浅低头,轻轻抿了一口酒,对尤自尴尬的和一庭道:“我看到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你先忙你的吧。”
“思安让我必须对你寸步不离。”和一庭亦步亦趋,显然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