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方墓碑上,哽咽,“这些,还不够弥补你那点可笑的不平衡吗?”
秦围浑身一僵。
庄浅看着他的目光失望透顶,“秦围,我不是蠢,我只是学不来你的狠。”
“小孩子心思最敏感,从你踏进秦家的那一刻,你以为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敌意吗?当着爸爸的面,你总是对我有求必应,可爸爸不在的时候,你连看我一眼都嫌恶心,你以为我真的感受不到吗?”庄浅突然笑了起来,笑到鼻子泛酸:
“我小时候不爱讲话,脾气不好,所以你有恃无恐,你把我当花瓶、当傻子,你吃定我不敢跟别人说,也不会跟爸爸告状,所以你可以随意设计陷害我,却还要在爸爸面前造出我容不下你的假象,做这一切,你不过是笃定我蠢到不会反击——”
“事实上你赌对了,我确实不敢。”庄浅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敢,更重要的是不想,因为你到底对我好过。”
因为你对我好过,所以我就想对你更好一点。
秦围握着枪的手收紧,呼吸急促:“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庄浅站起身,冷笑着逼近他几步,“你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你心有不甘,意气难平,你一次次逼我上绝路,不就是觉得爸爸偏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