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雇个狙击杀手,远远朝着她的公寓来一枪,让人死得不明不白,还给她带来后续一系列麻烦。
难道就因为自己之前毒打了他一顿,那人故意来这么一手阴的?
这也太他妈不是人了。
庄浅悲愤地一捶沙发,脸上表情颇古怪,思想挣扎了一番,最后又肯定地说,“我觉得不可能是沈家动的手,至少不会是沈思安,他这人虽然禽兽无耻了点,但我觉得吧……啊你轻点轻点要死了!”
靳正言给她缠纱布的动作突然一重,勒得她命都差点去了半条,唉唉直叫唤。
庄浅狠狠一抽气,眼眶中泪水都在打转了,疼得满头大汗,逼急了就想一脚蹬他脸上,骂道,“你会不会弄啊,这么搞要出人命的,勒得我疼死了,纱布都浸血了看到没……”
疼死你才好。
胡乱给她将纱布打了个节,靳正言重重放开她的脚,边收拾工具边说,“你倒是说得条条是道,一口一个‘沈思安’,一口一个‘我觉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多熟的关系呢,没有证据我也就随口一说,沈家也的确有让程顺安死的动机,你急着替他辩解个什么劲儿?”
他平时根本不屑跟她多言,是以说话向来能少则少,她习惯胡搅蛮缠的时候,他也都当她放屁一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