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遭到了报应——在他撒完尿提起裤子的时候,‘噔’的一声,他那玩意儿掉了,砸在我淤青的小腿上,恶心的脏血混着尿液,是一种你无法想象的腥臭,刺激得我想吐。”
“他下-体喷血,双手捂胯痛得在地上打滚,我捏着刚割掉他命-根的匕首,一下,又戳进了他的眼球,爆了我满脸的血;后来我带上手套,割断了他的喉咙,又沿着臂膀砍下了他一条手臂,并小心翼翼的保持了他的警徽在那条断臂上;我提着那条断臂到那些欺负我的混混的窝点,丢垃圾一样地将手臂丢了进去——从那之后,没人再敢撵死狗一样追着我砍,我也再没交过‘保护费’。”
“小浅,你说人是不是都那么贱?这些人都是那么贱。”说完故事,男人捧着面前这张清秀玉嫩的脸,眼中是那种魔魅不可方物的迷恋,他猩红的舌尖蹭着她颤抖的红唇,小声说,“贱-人就该死得凄惨点。可你跟他们不一样,小浅,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因此你会好好的,比所有人都好。”
庄浅有些害怕地想挣扎,却被他一只手紧紧压制在怀里,吻得密不可分。
她的挣扎变得激烈起来,一不小心就咬破了他的唇,看到他溢血的唇瓣,她一下子愣住了,有些慌地盯着他。
沈思安喘了一口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