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来越重,原本呈现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开始泛白,额头滴汗,另一只手使劲揉搓鼻子——瘾犯了。
庄浅甚至没怎么用力便推开了他,她整个人倚着门哭得绝望,“你今天没来婚礼,我很担心你,我怕你是出了意外,可是现在,我宁愿你是出意外死了,我宁愿你死了干净!”
“小浅——”沈思安艰难地叫了她一声,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双腿支撑不住地滑跪在地上。
这大概是沈思安半辈子最不堪的时刻,也是最后悔的时刻——他现在体力不支,语言不济,头脑却无比的清醒,他知道自己是着了人的道了,也知道是什么人有胆子骑到他头上来,更知道,他的今天,全都是自己一手招致。
是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美好,明明知道退一步是悬崖万丈,却还抱希望想着跟她一起海阔天空;明知道在泥潭中挣扎抽身只会让自己迅速陷落死得更快,却还想干干净净守在她身边。
“对不起,小浅,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知道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自己也什么都说不清楚,他只是反复重复着道歉的话。
“你这样耍我。”庄浅僵硬地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他半开的衬衣领口,看着他脖子上无数暧昧的抓痕,哽咽着声音泪流满面,“沈思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