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一打开电视看到他道貌岸然的各种公开讲话,她都会烦躁地砸电视机,久而久之,就在小楼佣人们的心中坐实了“精神失常”的名头,除了沈思安,根本没人敢多靠近她一步。
被当成疯子一样关在这个远近无人的“乐园”,关她的罪魁祸首每晚还要她尽心履行“夫妻义务”,庄浅觉得这日子基本也就到头了——再过不了几天,不是沈思安爆发跟她撕破脸,就是她崩溃跟他鱼死网破。
……
“哪里不舒服?”
“手,脖子。”
邵宁看一眼面前女人满是暧昧吻痕的脖子,语气酸溜溜有些不是滋味儿,“啧啧,这下口也真够狠的啊,瞧你细皮嫩肉的,这么折腾是不想活了?”
“关你屁事。”
“是是是,关我屁事,老子职业病行不行?见不得*上的伤痕。”
大半夜,小楼宽敞明亮的客厅中,被急匆匆夺命连环call召唤而来的邵医生简直醉了,瞪着面前的女人,“你们夫妻喜欢这种粗暴式的做-爱方式我没意见,各人情趣嘛,但能不能小心着伤口?恋残癖?把你弄残了他才能硬得起来?”
庄浅闻言频频蹙眉,“我要去医院看手。”
邵宁:“这话跟你男人说去。不过如果你以为把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