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对庄浅说话倒是愈发自然、外加没脸没皮起来。
譬如现在,他瞧着她耷拉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披散着的发丝跟身上纯黑的真丝睡裙顺浑然一体,发丝盖着大半边脸像是睡着了,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就出声道,“其实吧,我觉得你这样跟他对着干没意思,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你又不是无知少女,越挣扎对方越兴奋你不明白?”
庄浅果然没睡着,她阴阴地侧过脸来,“你是让我乖乖任他揉捏?我觉得那样他会更兴奋。”
邵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清清嗓子道,“咳咳,也不是,就那啥……你就那个一点咯。”
“哪个一点?”
邵宁见她一本正经求问的模样,像只安静乖巧的小宠物,他忍不住就想伸手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可下一刻就像是突然有所察觉般,他的眼角余光不自觉向上一瞥,果然看见三楼横拦边男人高大的身影……他立刻有些心虚地拉开了一点跟她的距离,蠢蠢欲动的手尴尬放下。
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被吓得没了。
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陌生姿态,以一个医者的专业角度,邵宁严肃地对庄浅说,“我说,你可以试着对他好一点,他真心疼你,你肯跟他好好说两句话,可不比现在故意弄伤自己效果来得好?指不定他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