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要玩权利的游戏,如果不能逆流而上,那结果就是覆水而死。”
“你强词狡辩!”庄浅紧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你已经疯了!”
“狡辩的是你!”靳正言突然大力握住了她的肩膀,两人距离陡然拉近,他俯身遮住了她前方的光线,那双从来静如止水的目光中,此刻盛满了怜惜与同情,他一字一顿,魔音一样直击她心底:
“醒醒吧,狡辩的是你,小浅。”
庄浅拼命摇头,使劲推搡他,这时候男人的力量却强大得惊人,靳正言仅凭一只手就将她压制在了沙发上,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任凭她怎么都摆脱不掉——
他说,“小浅,你已经病了,病得很严重,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
他说,“你父亲的死,母亲的死,到后来的众叛亲离,造就了现在可悲惊怯的你——你害怕面对内心深处那个荒芜的自我,疯狂想要得到,却又偏偏什么都没有——
他说,“小浅,你没有办法爱人,嫁给沈思安也治不了你的病。”
他说,“沈思安不是你的良人,是拉你下地狱的魔鬼。”
……
他还说了很多,用一种负面倾泻的方式,敲击得庄浅心脏猛抽,最终,她挣扎反抗的力道一下子被抽尽,喉咙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