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沈雨巍出来,可沈先生持坚决否定意见,两人不欢而散好几次了,这次多半也谈不出结果。”
庄浅倒是猜到沈思安不会放过扳倒沈雨巍的机会,现在老爷子旧疾复发,谁知道还有几年光景,如今的沈家,早就由从前的三分天下变成沈思安独大了。
也难怪这些天连林淑都得意不少,在沈家进进出出没少受到奉承——早料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沈先生。”沈思安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淑立马拘谨不少,小脸上原本洋洋的笑意都一下子收敛了,道,“我忘了还有下午的会议报告没写完,先出去了。”
急忙跑了。
庄浅好笑地望着门口的男人,“你平时对下面人很凶?怎么她好像很怕你似的。”
她笑着说完,这才看到沈思安后面还跟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略眼熟。
“这位是方苑,很久以前你们见过一次面的。”沈思安也没管她不带恶意的打趣,他坐上沙发给她介绍,见她表情疑惑,笑道,“你肯定是忘了。”
“庄小姐。”西装男人给她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啊我想起你了,”庄浅一下子站起来,还有些小激动,“我第一次进贺岗监狱看我父亲,就是你行的方便。”
男人似乎有些拘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