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要我去医院检查,要亲自‘陪’我去医院检查,就是信了你弟弟的胡言乱语了是不是?就是怀疑我肚里孩子是别人的了是不是!”
说到后来,她声音都在发颤,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可置信多一些,还是嘲讽难受多一些。
沈思安当然听得出她话中哭腔,脚步顿住了,却没有回头。
他说:“是你连一句敷衍的话都不肯给我,却要我无条件相信你——是你一直要求太多,小浅。”
是你一直要求太多。
庄浅颓然地跌坐回沙发上,好久都没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胡乱喃喃,“是我要求太多,原来是我要求太多……”
沈思安猛地转过身来,下意识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要我怎么敷衍你?”她看着他,声音僵硬的问,“你希望我用什么理由敷衍你?”
“对我说句真话就这么难吗?”沈思安从未这么挫败过,声音嘶哑,“为什么你连一句解释都不肯说?这让我感觉我们不是夫妻,而是连陌生人都不如的陌生关系,这种关系让我很难忍受,你到底明不明白?小浅。”
“原来你想听真话——”庄浅愣愣地靠在沙发上,缓缓掉眼泪,发出声音,“那我就告诉你真话——我找乔焱,是因为我觉得靳正言死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