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日床上现裸尸,自己被嗑药过量……我一直觉得凶手是我的某位政敌,譬如我那个心狠手辣的舅舅。可是巧了,凶手似乎半点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意思,他只是给我狠狠敲了个警钟,告诉我:你无路可退,你开始了游戏,就没有退局的资格——所以我就想,这个人一定不是玩死我,而是跟我利益牵扯甚深。”
方苑闻言,猝不及防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他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嘴唇颤抖。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在我饮水中下迷药的吴阿姨,她结果怎么样了?”沈思安问他,又自己回答,“你一定很想知道,因为你还欠着她一笔工钱没付呢——不过她已经没命领了。”
说着,他从沙发上起身,军刀的刀鞘被扔在了沙发上,一步一步走向对面拼命挣扎的斯文男人。
“思安,你听我解释、你先听——唔唔!”方苑大叫。
他的口鼻被左边的王缪狠狠捂住。
沈思安走到了正前方,咫尺之隔。
’兹啦‘一声脆响,是利刃穿进肺腑的声音。
锋利的军刀首次见血,刀尖拉破皮肤,一点点破腹而入,在方苑瞪大的瞳孔中,倒映出他面前男人不带感情的暗戾眼神。
“算计我,就不该侥幸想要全身而退。”沈思安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