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会感到不忍。
但只要侮辱了他,损害到他的利益,他就恨不得把人彻底抹杀。
贪了赈灾的钱害不到他,但欺上瞒下,把他当傻子看,却是实实在在地让他动了杀心。
喜宝看得透彻,只让他记住此刻对庄家人的反感,便感叹道:“这家人也真算绝了,证据确凿,还敢使人通报让皇后求情,她大抵也是念着姓庄的,而忘了子昭亦受伤了吧!谁愿意被人当猴耍呢,那帐本,有点经验的官员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偏偏无人上报,不知是偷着乐,还是……”
“还是什么?”
宁昭大急,除了庄家,其他臣子心里难道也是这般瞧他的?
她长呼一囗气:“庄家在长宁如盘根大树,旁人怕了他,也是可能的!”
“此言有理。”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是了,能把女儿塞到太子宫中,又岂会是省油的灯,只是朕一直念庄思齐是朝中老人,不欲追究!没料到他儿子却张狂至此,使威使势,吓得朕的臣子们不敢上报,情有可原啊。”
反正只要不糊弄他,一切都可以是有苦衷,可以原谅的。
“只是他们,也着实胆小了些。”宁昭撇撇嘴。
唉,在先皇跟前大气也不敢透一下,贴贴服服的老臣,换在他面前,个个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