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许多问题,许多拒绝的言语,许多妆模作样的推拒,还有许多该有的心理纠结,只是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因为这样的温馨不想打破,哪怕下一刻,是惊天动地的撕扯,此时此刻,亦难为情。
清远没有把露珠弹掉,而是滚落在手心里,摊开,放在卫若的眼下,道:“若儿,这露珠象你。”
“象我?我见太阳就会死了吗?”卫若眨了眨眼。
清远似乎忍俊不住道:“不是,是象你,透明的,清亮的。”
“透明啊,师父说我很单蠢喽?”卫若嘿然道,看着师父这样温暖的笑意,忽然觉得自己提起什么都是一种亵渎与罪过,因此只是笑,拼命的笑,笑里还带着几分淡淡的伤。
清远却毫无察觉,只是用力攥着那露珠,拉着卫若的手,道:“走吧。”
师父的手很有力,几乎拽着自己,卫若不得不并肩与之同行,低着头看着并排在一起的道袍,下摆的衣襟正按照同样的节奏起起伏伏,忽然想起某一日……
也是这样的阳光暖暖,一起登上天玄山的石阶,映照着师兄如玉的脸,碎碎念念的关切,那样温柔的男人,让她曾暗暗欣喜,问道“师兄,永远这样好不好?”
然后,师兄被一只小白花拐跑了,还是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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