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竹筠心中感觉有些怪异,又关自己那作死的婆婆什么事?她不是早就被翟戎涛关到某个尼姑庵中了吗?
还有管家的权利,也早就在自己手上了啊,为什么现在,又来说这件事?
恍惚间竹筠似乎想起,自己在刚刚嫁给翟戎涛的时候,不过两个月,对自己早就不满的婆婆,因为翟戎涛的一个通房丫头被灌了去子的汤药,找到了这个由头,胆大包天的婆婆居然带着自己的下人要将自己沉塘。最后是翟戎涛及时赶到,救下了自己,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自己拿下了管家的权利。
“竹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声音在竹筠耳边回荡,竹筠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谁知道一转过头,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眉如利剑出鞘,眼若晨星破空,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眼中带着紧张和担心。这不就是自己的夫君,只是,总感觉他和那个自己日夜相对的翟戎涛有些不同。
到底有什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