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诗,因为我也失恋了。
    那会儿,我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农场当农工。住的是干打垒,吃的是玉米面,干的是体力活。农场没什么娱乐活动,电视和电脑更是闻所未闻。幸好奔赴边疆时,随身还带了几本书。遇到难得的农闲,便翻译《诗经》和《楚辞》打发日子。到现在,也还能回忆起当时的译文,比如《有狐》──
    狐狸找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