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正处于半夜,只有克劳德过来接他们。
“克劳德,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说白老爷子要把我从族谱里消除?”
堂姐一脸的疲惫,脸上再也没有平时的骄傲和自信。
“母亲,你有多少年没有回来了?”
克劳德对这位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是说她不好,但是她也不能说好。可能是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所以心理年龄就一直没有长过,什么是都按照自己的心情决定,无形中做出了许多伤人的事。
“……”
这跟她多少年没有回来有什么关系吗?
见自己的母亲还没有明白,克劳德快被她蠢哭了。
“母亲,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华国探访外祖母、外祖母,甚至一通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还不准我们跨进白家的大门,那么他们有什么理由不从族谱上划去你的名字?”
堂姐跟堂姐夫的大女儿玛丽亚抚着额头对母亲说道,可能是她的语气不是很好,让这位患有公病的堂姐有些受不了,于是出言反驳。
“全是他们不好,谁让他们要骗我的。”
从不认为自己错的堂姐当然不认,对女儿也没有好气。
“谁骗你了,当年的事我都问清楚了,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