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臣冤枉啊,冤枉啊,臣万万不敢犯这以下犯上的大罪啊。”德妃和良妃后面跪着的是参与其中的朝中官员。
“把马夫带上来。”
只见侍卫擎着一个矮小的男子上来,白色囚衣上全是暗红色血迹,可见受了不少私刑。
见着来人,德妃软倒在地,“皇上,臣妾受良妃蛊惑,可是臣妾没有想过谋害皇上啊,是良妃骗了我。”
良妃一双美目里满是惊诧,“皇上,臣妾更不可能害你了,德妃姐姐,妹妹哪里得罪了你,你休要信口胡诌。”
大理寺少卿主审此案,他拱了拱手说道,“启禀皇上,这人已全部招供,他从前在王尚书家为马奴,后来被送到了皇家马场,这次大雁山一案,他则是受王尚书和德妃娘娘指使,趁机在千里雪的肛内塞辣椒,惹马儿发狂,再用哨笛声引它跑向悬崖。”
“德妃,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德妃指着良妃说道,“这是良妃出的计,是她的计谋,她说皇后娘娘独宠六宫,假以时日,我们连一席容身之处都将没有,所以,所以.....”
“皇上明鉴,分明是德妃姐姐对皇后娘娘心怀妒意,见事情破败,却要来诬蔑臣妾。”
“良妃,二十年前,云王爷当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