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跑不了了。
“琉儿,不要放在心上,我会让人查个明白是谁在捣鬼。”慕容耀停下,握着她的肩膀,语气温和。
“假如没人捣鬼呢?”
云琉故意问道,朱才人的死确有蹊跷,一般来说,上吊死的人,伤痕是在靠下巴处,而朱才人的淤痕却在喉咙中部,手腕处还有挣扎的痕迹,若说是有人从后面勒死她再将她吊在梁上,才更说得通。
可如果没有这些可疑的迹象呢?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指向她呢?或者她以后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呢?
“如果真是我让人逼死她的呢?”
云琉仰着脸,微笑问道。
慕容耀深深凝视她,像是望进了她的灵魂,似乎看见了一只猫,骄傲高贵,试探地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如果他后退一步,也许就会被遗弃。
“琉儿,只要你不离开我。”
云琉听完嘴角向上扬,脚尖踮起,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这是一个远比“我相信你”好的答案,再坚定的信任也经不起一次次的挑拨,然而“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做什么都可以,却是我给你最大的宠爱。
慕容耀怔楞,这样孩子气的吻,已经许多年没有得到了,云琉八岁以前,在他满足她的小愿望以后,这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