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的鳞片一拔。
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杨一立刻手忙脚乱的给他上了疗伤的药粉,然后见他没有任何恶化的迹象,便继续抠一片鳞片上一点伤药。
在杨一给了宿玺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巴之后,他总算动了一动。
杨一看到他手指动弹的时候差点捧着他的脸开始欢呼,她从来没有拔过鱼鳞的人,因为他有了第一次,如果这不是救命的方法,她还多了一个破坏遗体的罪名。
宿玺眼珠子动了动,眼皮微睁就看到一张放大的笑脸,笑脸还算美,宿玺暂且忽略他的头为什么会放在她的腿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沙哑的声音就像是遭受了什么痛苦的折磨。
杨一的笑容微微一僵,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做的事情,便把血糊糊的手指抬起放在他的面前。
看到她指缝里还夹杂这青色,宿玺若有所思地抬手触了触下巴,果真一手血。
原来他刚刚觉得奇怪又说不清是哪里奇怪,是因为下巴疼的没有了知觉。
这个表情是做的好还是做的好呢?杨一在他那张苍白的冷脸上没有观察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立刻从储物袋找了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头下,无比诚恳地说道:“前辈你布下禁制突然消失,我进来就发现前辈晕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