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看过了这么多年,他终究觉得坐他对面的是个小姑娘,远不到事事都要操心的那个年龄。
许玉玦枕着自己胳膊,让从窗户外面透过来的阳光尽可能多的晒到自己身上,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她听了个大概,短时间内脑袋里一片空白,想要立马睡过去。
就那么趴了好长时间,等到太阳光再也照不到她的时候她才坐起来,办公室主人早就不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窗户前,本是要起身的,想了半天又重新坐进椅子里,今天是回山上的日子。
一个月回山上一次,家里的人都要回去,爷爷奶奶们都要回去,一年十二次,一次都没有少过,就跟那季节性迁移的角马羚羊之类的一样,她每一个月都要举家迁移一次,已经有七八个十二次了吧,玉玦想。
孔家老两口伺候许玉玦吃穿这么多年,她自小就叫两老人爷爷奶奶,往后长大了些知道自己身份后也未改口,家里统共就这么几口人,还要分出什么身份阶级么?在玉玦看来硬要分出这些来简直可笑的很,遂家里人就是家里人,让家里人每一个月跟着她受累一次,这件事本身让玉玦非常烦躁,甚至到了不耐烦和愤怒的地步。
她甚至忘了她的家里人原本就是伺候了几十年山上那人的人,若是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