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兄长天南地北四处走的时候,玉玦才将将生下。十六岁的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爱?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
一遍遍的说这件事情是荒唐的,一遍遍否认玉玦连心性都没定知道个什么,可潜意识里孔泽瞿心脉都要挛缩起来,他知道穆梁丘的为人,那人是连个笑话都讲不出的人。
赤脚站在窗前,孔泽瞿找了许久不抽的烟点着,也没抽,这会儿就想这屋里多点烟熏味儿。
就那么站了好长时间,烟一根接一根的点着,等过了老半天的时候,孔泽瞿决定今儿发生的事情他就当做不知道。
晚饭的时候,家里还是跟以往一样,孔泽瞿和玉玦斜对斜坐着,两人都沉默吃饭,只是玉玦总是在每次伸筷夹菜的时候发现倘若她夹菜,孔泽瞿是决计不夹的,甚至有回这人都把筷子伸出来了,看见她夹菜竟然半路撤回去。
起先只是纳闷,可猛的想起穆梁丘下午挨打的事儿,也就隐约知道穆梁丘今天下午说了些什么,于是也装没看见啥,只大口大口吃自己的饭,菜也一筷子一筷子猛夹到自己碗里,哪怕碗里堆得山一样高她也还是夹。
饭后照旧要收拾东西下山,玉玦按照以往的习惯往书房走,每次她下山之前孔泽瞿总是要训话的,下周要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