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很快,十几年一晃就过去了,跟了他之后就没有再当翻译了,她每天可以无所事事的闲晃也会衣食无忧,甚至远远超出了衣食无忧的层面,可是这个男人仍然在和她坐在一起的时候离了这么远,仍然除非必要也不会开口跟她多说一个字。今年她已经三十二了,就算任何足以让寻常人欣喜异常的事情也不会让她开心了,跟了这个男人整整十二年,柳胭脂渴望有个家庭,有个孩子,跟孔泽瞿生的孩子。
“你今天晚上还有事儿么?”柳胭脂尝试开口,她希望孔泽瞿能跟她多说几句话。
“……没有。”孔泽瞿转头,自己不知道自己正皱着眉头。
“……”孔泽瞿的语气谈不上冰冷,可没有多少情绪,柳胭脂就再也没有什么话了,见这人眉头皱着,伸手想摸摸这人的脸,可手伸过去被躲开了。
孔泽瞿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年轻时候每天都是个防备状态,和别人距离一近他都会暗自防备,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淡了些,可还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在看见柳胭脂有些受伤的眼神之后孔泽瞿别眼,然后转头又看着窗外。
如此,车内就一直是个安静的状况,两个人都沉默着,愿意不愿意的没人说话。孔泽瞿是接柳胭脂出去吃饭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她这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