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两个字出来,孔泽瞿表情没什么大变化,可整个人稍稍有了些不一样。
“嗯。”孔泽瞿低低应了一声儿。
“哥,好久没去看看大先生了。”
“嗯。”大约有五六年了再没见过。
“我结婚的时候见了大先生,也说起了你结婚的事儿。”
孔泽瞿没说话,低头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将烟灰抖了抖。
“你是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没有,只是没想过这事儿。”
“你要不想想。”
“嗯。”
孔泽瞿不是个随便应什么的人,于是穆梁丘没再说话了,只是有点愧疚又有点心疼玉玦那犟脾气丫头。
穆梁丘走后,孔泽瞿一个人在书房里一根烟接一根的抽,有些事儿没人点破就还好,就跟穆梁丘说玉玦之于他是男女之情,也跟今天晚上的事儿一样,如果穆梁丘没来,兴许这些日子还能硬撑上几天。
看见过玉玦哭的样子,眼泪那么多。是他的错,时间越长,越是再怕看见那丫头掉眼泪,结果拖了这么长时间。
☆、20、乱
该是干净利索的整理情况的时候了,孔泽瞿想。
玉玦是察觉不到这屋里有什么异常的,她只是开心,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