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将碗盘洗漱干净上楼就打算洗澡收拾了。
孔泽瞿上楼的时候,玉玦一个人站在这屋子的门口前,真是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年她走的时候,到门口这路灯的第一个凸结上,现在已经超了那凸结。山上的路也还是那样,什么东西都没变,只她长高了。
站了那么一会,玉玦开门进去,这么长时间,这山上的门锁也还是那样,开门进去,玄关处的壁灯也还是她和奶奶挑的那个,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变,连一个凳子的摆放都没有变,她埋了东西进去的那茶树也还是长得很好。
看,孔泽瞿就是这样个人,连个凳子的摆放位置都不会改变的人,怎么再找新的女人,啊哈,玉玦自己这么说,毫不犹豫的就上了二楼。
二楼玉玦最常去的书房门是关着的,孔泽瞿的卧室开着,玉玦一点点往那开着的门走。
孔泽瞿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也没管,擦着头发上的水,身体自然是什么都没穿,这个时候能在他家里来的,不是穆梁丘就是唐尧,穆梁丘刚走,应该是唐尧。
然后,玉玦睁大双眼,看孔泽瞿坦荡荡的背对着自己擦头发擦身体,然后坦荡荡的转过身,最后坦荡荡的变了脸色。
玉玦本来要尖叫一下意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