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瞿看玉玦半天,没说话,半天了眸色幽深的状似点了点头。
玉玦的床前是有个大镜子的,她没敢多看孔泽瞿,就眼睛四处乱看,刚好就看到了镜子里的景儿。
那镜子里是个什么景儿?幽黄幽黄的灯光下,黑色的床单被套因了主人之前的动作凌乱的一半儿在床上一半儿在地上,床边儿上坐着刚起床的水色潋滟的女人,乌黑的发丝不规整的躺在这里那里,离床一步的距离,侧身站着一个颀长的男人,男人侧脸如画,长睫毛也如画,就那么垂手站着,脸是朝床上的女人的。
多么像西洋电影儿里的画面,陌生的地方相遇的男女,接下来定然是那男人一步步靠近那女人了,然后该发生什么自然就发生什么了。
只是,玉玦看见了这景儿只是赶忙将自己眼睛移开,没敢再看一眼。而站着的男人更是不可能像电影儿里的那样。
玉玦在床上坐了半天,终是没敢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会儿之后突地就起来了。
“干什么?”
“去给我收拾睡的地方。”
匆匆说完,就下楼了。
玉玦逃下楼,孔泽瞿慢慢儿坐在玉玦床边,伸手摸了摸凹下去的地方,手指直而长,展开了摸过的地方仿佛有香袅袅。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