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立马收了脸上的不虞,别别扭扭的接了这夫人端来的茶。
“母母,我都五十岁了。”许从易说,这许多年不见母亲,称呼还是未变。
端茶出来的夫人看不很出年龄,只是脸上的泪痣和这许从易长在一个地方,两人脸上也长得非常像,任谁看这都是母子。
“怎么就气呼呼的。”夫人说话,带着南洋的软腔,即便上了年龄,可看着很让人可亲。
“没有。”许从易自然是不能同夫人说玉玦那事情的。
正坐着,从书房里出来了一位老人,这老人头发已经全白只是精神矍铄,慢慢踱着步子出来。
许从易见状连忙起身,同待夫人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先生。”这人叫了一声然后扶了老先生过来。
“好,好。”老先生应着坐在沙发上。
“这许多年不见,你身体还好哇。”老先生说。
许从易惶恐,“从易身体一直康健,先生也身体好哇。”
“好,好,怎么来了?”
“来看看玉玦。”
“玉玦是?”
“从易女儿,先前送到老四那里教养着。”
许从易这么一说,老先生才想起那一十几年前老大刚上位的时候恰好孔家的孩子要过来,还是他让老四养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