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整五天了,严格来说这家的年在初三就尽了,孔泽瞿照旧是早出晚归,有时候晚上回来的比先前还晚,年一过,年前发生的政治动荡以更大一轮的阵势开始了,一圈一圈的地震在各处都响起,孔泽瞿忙的分身乏术。
今天玉玦照旧是一个人,只是这会儿坐沙发上玉玦往后那么靠着,渐渐觉得身子发软自己坐不住,于是就势那么面朝下躺着了,半天了一点声息都没有。
今天是与父母说好的时间,搬山下去,等手续都办好她继续去西班牙完成自己的学业然后回南洋。
孔泽瞿今天回来的比往日稍稍早了一点点,在门外的时候看见家里灯暗着,以为玉玦又去找宁馨了,然开门进去才看见玉玦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回来也没有如同往日一样跑回来缠住他,于是心下一沉,知道总有这么一天,可以为会久一点。
“怎么不开灯。”孔泽瞿换了鞋进来,没注意自己大衣都没脱就进来了。
“忘了。”玉玦看孔泽瞿,抑制着自己开口,两只手绞的死紧那么坐着。
孔泽瞿就那么穿着大衣坐在沙发上,想伸手给自己倒水,然拿起杯子就听见那孩子说“孔泽瞿,我今天要走了。”
“嗯。”孔泽瞿端着水壶很稳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只应了一声旁的再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