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大多时候她也是能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可能是个孩子。所以这种时候玉玦也是欣喜且满足,还得意,女人天生对这种感觉的得意,她向来直接,瞬时间就直接撩开被子下床,听孔泽瞿倒吸口气她皱巴着脸失笑。
果然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跟前什么矜持和羞涩都是无用的,坦然和直接才是猛料呢。
玉玦下床的时候昨夜孔泽瞿洒下的白灼终于没有了拘束就那么顺着往下流出来了,她身体上昨夜的印记更加明显,孔泽瞿忍耐不住,终是掳了玉玦,王霸一样那么咬上去,从上到下一顿亲吮,眼看着事态又要了不得,玉玦掐着孔泽瞿头脸将人推开。
“不是要去滑雪?我还疼着呐!”玉玦急嚷,手下这人的发根扎她生疼,这人头发这样硬,性格也真是和头发一样样儿的。
被推开孔泽瞿是不愿意的,可这孩子全身都推拒着他,也是想起她身子弱,于是就起身,也不敢再停留,顺手在床单上抹去手上沾染的东西就出去,梗着嗓子让玉玦去收拾。
软着身体走进洗漱间,一关上门玉玦就猛啜气,孔泽瞿这个样子真是要受不住了,想起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那人的东西还残存了些,这两天也是自己危险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