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他也说不上什么,只是他总归是他母亲搭上性命求了他大哥才活下来的,当中种种现在说出来像是别人的故事,可是他终究是被养大了,大了之后就没再试图去父亲身上找寻过什么了,他父亲唯一给他的也只是个姓而已,他已经不习惯有另个人以父亲的身份在他生活中扮演什么,尽他最大的力也只是维持了个恭敬的样子。
“我是我大哥养大的,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见过我父亲一面。”孔泽瞿简短说了,还说了些他母亲的身份,捎带了点玉玦祖母的事情,于是玉玦就再什么都没说了。
老一辈的事情现在听起来简直和传奇一样,孔泽瞿还记了这样清楚,该是也受了些疼。
于是玉玦就对方才看见的事情一点什么都说不出来,也说不上过了这许多年事情总该放下什么的话,她知道孔泽瞿正是因为将事情放下才对老人恭敬的,他说了他不习惯有个父亲的人,那他真的就是不习惯,也不习惯有很多亲人,他向来是和旁人隔了些距离的,主动找寻亲人之间的温情什么的他不会,尤其跟于他来说像陌生人一样的亲人,年轻时候也怕是有恨的,只是现在恐才淡了,他心思那样深,完全没有怕也要再过多少年。
“我往后就只有你们了。”孔泽瞿忽然说。
“嗯。”玉玦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