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旅行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这里是背街的小巷,下面根本就没人经过,他用手轻轻一撑窗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按理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有一条胳膊受了伤,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走样,干脆利落的就像个年轻人。
双足一落地,他就重新拿出了罗盘,借着月色确认了一下方位,抬脚向指针所指的方向奔去。在他身后,空荡荡的房间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就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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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阳醒的很早,天还没亮就睁开了眼睛。在他身边,张修齐还在沉眠,鼻息安稳,双手平放在腹部,就像在睡梦中气沉丹田一样。这本该是个让人觉得别扭的睡姿,但是魏阳并没感到半分不适,反而打心底有一种安全感,知道那人又平安度过了一宿,固守着自己残缺的神魂。
看着对方低垂的眼睑,昨天的记忆像是又回到了身体里,浴室里发生的“肢体交流”其实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谁能料到失去天魂竟然会对人产生这样的影响,但是同样,小天师这样的“白纸”状态也彻底让他陷了下去,那种一笔一划在恋人身上涂抹痕迹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法自控,欲望就像深不见底的沟渠,每当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进一步时,就又不由自主的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