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回自己身上。”璧容眼中尽是犀利地抬起了头,“我若出了半点岔子,你觉得路达盛还能得偿所愿吗?”
那土匪头子既然叫她现在就写信,证明沈君佑如今已经脱了身,兴许已经回到了家里,那么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待沈君佑来救自己。
那土匪头子被她突变的气势汹汹的模样唬的一愣,咳嗽了两声,狠狠地道:“少废话!赶紧给你相公写信!否则有你受的!”
“你放心,信我一定是会写的。”璧容笑笑,又换了一副苦恼的模样道:“可是我若此刻写了,那你觉得我相公来不来得及带了官兵过来抓你们呢?”
那土匪头子不由得大骇。
“老子什么时候怕过官兵!”虽然面上强装着镇定,可蹬蹬直跳的眉头却出卖了他,“倒是你,他敢带官兵来,就不怕老子杀了你做陪葬?”
“路老板没告诉你莫沈两家就要定亲的事情吗?”
那土匪头子不明所以,便问道:“什么定亲不定亲,你给老子说清楚了。”
璧容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我因为上次生产伤了身子,恐再难有嗣了,荣平斋的莫二小姐钟情我家相公已久……呵!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这世间的男子只怕还不如这两种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