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的,不过是个以天为盖地为庐的茅草窝罢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璧容一边说着,一便扭了扭被麻绳捆缚的肩膀。
那土匪头子见了便道:“得了,她一个小娘们,胆子再大也跑不出去,松了吧,松了吧。哎哟,看着那么个娇滴滴的,绑着多叫人心疼啊!”一扬手便叫手下人给璧容松了绑。
“你方才说实在什么?”土匪头子好奇地问。
“不瞒寨主,外头那些官兵可是把你们形容的不堪一击,可偏生,他们自己又抓不到你们。”
那寨主听了大笑不止。
璧容琢磨着火候差不多了,便笑着开口道:“如今小妇人落到了您的手里,生死已然由不得我说了算了,只是在临死之前,小妇人有个问题想问,不知寨主可能了我心愿。”
那土匪头子见她如此识时务,嘴上又竟是些耐听的恭维话,尤其还长着这么一张俊俏的小脸儿,真是如何也不忍悖了去,便痛快地道:“你问吧。”
“抓我的人可是广昌记的路达盛路东家?”
那土匪头子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笑问道:“看来你还挺聪明的!不过你是如何猜到的?”
璧容顿时冷笑了一声,“我们沈记自来行事宽厚仁义,从不与人主动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