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师生二人都崇尚理性,也都把雅典视为世界文化的中心。于是,亚历山大南征北战时,身后便跟随着地理学家、天文学家、地质学家和气象学家,就像一支科考队。
    希腊文化的潜移默化,让亚历山大对知识和知识分子极为尊重。在科林斯,他对前来表示归顺的贵族们不屑一顾,却亲自去拜见戴奥真尼斯;而这位犬儒派的哲学家则一丝不挂地躺着享受日光浴,并不理睬皇帝陛下。
    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亚历山大恭敬地问。
    当然可以。戴奥真尼斯回答:你可以靠边站一点,年轻人!别挡住了我的阳光。
    随从们都低声笑了。
    亚历山大却当真让出了地方。他严肃地说:如果我不是亚历山大,我将成为戴奥真尼斯。
    项羽就不会这样,刘邦也不会。
    事实上,只有希腊人,以及受过希腊教育的人,才会把学者看得比王侯更尊贵。这是一种政治美德,这种美德将在文艺复兴以后成为西方文明的精神之一,并让西方世界勃然崛起,遥遥领先。
    可以再说一个故事。
    1788年,也就是《国富论》出版十二年后,职务还是海关关员的亚当·斯密应邀到一位公爵家做客。当他步入客厅时,所有的王公贵族和商界巨子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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