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给绑住了。
找谁问呢?
家里没人和睦这水稻,自然不知道水稻是怎么回事,更不会知道水稻种子是怎么个算法了。
“问卖种子的?”李于双想了半天,决定,还是问问卖种子的吧,不然的话,她是真不知道这种子到底要买多少才是正常的。
后院的地看起来不小,半亩地没有,但绝对有三四分那么多。她是不知道一亩地究竟有多大,可她知道一米有多长啊。
种子的事就全仗着卖粮那里的,可是这钱呢?
李于双又愁了,眼看着人家的家里已经把田都种上了。她这儿连种子还没有呢,她能不愁吗?
没种子,她的一切都是空话,有空间有屁用用啊。还不是跟没有鸡蛋小鸡儿似的想吃蛋一样啊,空想。
李于双是头疼加郁闷,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弄得跟个茧蛹似的,闷在被子里不想出来了。
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李于双就感觉到自己难受了。被子里的空气真是越来越少了,这不是要敝死自己吗?
忽的一下,李于双把被子掀了起来,坐在床上,盯着门口发起呆来。
外面黑着,屋子里就更黑了。只有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有些朦胧的月光浅淡的亮色,让屋子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