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到一个词,封喉。
她端着可乐走出后门,经过花厅时随便扫一眼,还是那几个人,还有个面孔略生的男的,貌似是其中一个阿姨的什么亲戚。
那些人玩得正开心,没人注意本就不该这时候出现的她,她就坐在不远处的长廊下,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看向几步之外花丛中的一架秋千。
秋千是电影里常见的公主款,只是年头不少,白色的漆已落得斑驳,那被风吹日晒过的绳索怕是已经禁不起她的体重。
夕阳不错,却触不到她这个角落,这样的午后,她感到寂寞,很寂寞。
方莹打完牌,送走牌友,心情不错,上楼时哼着流行歌曲,一进卧室看到站在窗边的女儿不由一愣,“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钟浅看着身材苗条保养得当、跟自己形如姐妹的母亲,“我今天约了沈琪见面。”
方莹惊讶了一下,随即嗤笑,“见着了?那个贱人很难缠吧。”
钟浅冷冷回道:“你口中的那个‘贱人’已经霸占了我爸三年。”
“那又如何,你爸不可能娶她。”方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摘耳环,今天穿的旗袍,配的翡翠,很有复古味道,无所谓的表情更为这味道增添了几分神韵。
钟浅走到她身后,直视镜中